下雪天到后海的孔乙己酒家喝花雕酒,是上上之选。外地来京的文人一听,无不雀跃。 整个冬天,北京只下过一场雪,断断续续的三天。踏着雪走一段路,靴子会湿,但没有人说要换上防水鞋;纷纷扬扬的雪花飘到头上、脸上,打湿头发、眉毛、睫毛,但没有一个人撑伞。雪是上天赠给我们的雨露甘霖,空气像洗过一样。 后海的湖面早成了雪国,似一马平川。前一段假日已有无数孩子穿着五色羽绒衣,驾着二轮或三轮冰车在上面绕着大圈子追逐。 孔乙己酒家掩映于萧瑟的竹林之中。我们穿过花园小径,摸进门来,坐下就叫花雕酒。服务员拿来酒簿,有五年陈、十年陈、二十年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