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生活已经失去了随机性。比如兴之所至想去爬爬香山,发现对不起今天无法预约而且你核酸做了吗?但反过来,我们的生活也失去了确定性。比如我有半年没回天津看我妈了,因为明天回去,可能后天就被弹窗甚至居家了。一种同时失去随机性和确定性的日子,也算我年近半百所仅见。这该死的疫情。一切责任全在疫情啊没提别的。
我们的生活已经失去了随机性。比如兴之所至想去爬爬香山,发现对不起今天无法预约而且你核酸做了吗?但反过来,我们的生活也失去了确定性。比如我有半年没回天津看我妈了,因为明天回去,可能后天就被弹窗甚至居家了。一种同时失去随机性和确定性的日子,也算我年近半百所仅见。这该死的疫情。一切责任全在疫情啊没提别的。
口之于味,有同嗜焉。好吃的东西大家都爱吃。宴会上有烹大虾(得是极新鲜的),大都剩不下。但是也不尽然。 羊肉是很好吃的。”羊大为美“。中国人吃羊肉的历史大概和这个民族的历史同样久远。中国羊肉的吃法很多,不能列举。我以为最好吃的是手把羊肉。维吾尔、哈萨克都有手把羊肉,但似以内蒙为最好。内蒙很多盟旗都说他们那里的羊肉不膻,因为羊吃了草原上的野葱,生前已经自己把膻味解了。我以为不膻固好,膻亦无妨。我曾在达茂旗吃过”羊贝子“,即白煮全羊。整只羊放在锅里只煮四十五分钟(为了照顾远来的汉人客人,多煮了十五分钟…
前段时间,我接到一张邀请函,打开一看,乐了:素颜派对。 唯一的要求是,所有参加活动的来宾必须不化妆,除了防晒或者不带粉质的隔离,不能使用任何彩妆。 虽然我不是不化妆不出门星人,但是心底人类的小阴暗还是让我犹豫:第一,万一全场只有我没化妆,其他来宾都捯饬了“自然妆”那可有点吃亏;第二,有人漂了唇有人纹了眉,一下子就赢在起跑线上,即便“素颜”,大家的底子还是不一样,无法达到绝对的公平;第三,这会不会是个玩笑,看看哪些傻孩子遵守纪律的那种。 但是,我很好奇,小心脏扑腾扑腾地准备去,并且打算严格遵守游戏规则…
北平是个五方杂处,人文汇萃的地方,所以山南海北,各省各县有名的大小饭馆儿,也就应运而生,北平人哥儿几个一凑合,讲究下小馆乐和乐和,花钱不多,还得充肠适口。所以进饭馆吃饭,无论是整桌的燕翅席,或者是叫两个小炒,会吃的都有个一定之规,让堂口到灶上都知道您是位吃客,灶上的调和不敢随便乱配,堂口的堂倌更不敢欺生慢客。
到银行办事,等着叫号码的空隙,走到书报架想找一份报纸或杂志来看。 所有的书报都被拿光了,只剩下一份我从来不看的小报挂在架子上。 为了打发时间,我只好看那份小报。 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,是一则航运新闻,特写的记者是三十多年前和我一起跑新闻的朋友。 三十几年前,他就跑航运新闻!三十年过去了,他还在跑航运新闻!航运是新闻中的冷门路线,除非有空难或船难,航运记者几乎是报社中的隐遁者,写着一些毫无波澜的新闻,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。 毫无波澜了三分之一世纪,一成不变的三十几年,人生不蹉跎也难矣! 想起三十几年前我刚当记…
李廌:寂历古关道,早秋生晓寒。空蒙朝雨细,憔悴客衣单。事逐烟鸿远,情随雪鬓闲。萧萧倦游意,天际路漫漫。
世上有些东西很神奇: 如果没有,你也不会太难受。 但你一旦知道房间里某处有,就会情不自禁觉得,没了此物就不行。 越是夜深,越是如此。百爪挠心,蠢蠢欲动,在邪恶的欲望边缘来回试探。 比如,一碗泡面。 以前在无锡,经常如此:夜了,在房间看书。我妈忽然敲门,伸头进来: “饿不饿?” 我心领神会:“有点儿。” 我妈点头:“那好……加个蛋?” 我:“好!” 须臾,厨房浮来浓郁的香气。我和我爸坐上餐桌。又一刻,我妈端了三碗面来,撒了葱花,各摊一个蛋,还数落我们:
请人原谅说“包涵”,求人帮忙说“劳驾”,向人提问说“请教” 得人惠顾说“借光”,归还物品说“奉还”,未及迎接说“失迎” 需要考虑说“斟酌”,请人勿送说“留步”,对方到场说“光临”
你是否注意过有人双手持杆(类似滑雪杖)健步行走,他们甚至在平地走路也使用这种握杆手杖。 你可能会反问,为什么?其实,这种行走方式叫北欧式健走(也称越野行走,Nordic walking),它有点像越野滑雪,只不过没有雪。 这种行走方式最早是在斯堪的纳维亚发展起来的,大约20年前传入中欧。但不知为何,尽管它有许多健康益处,却并没有流行开来。 以下是应该尝试北欧式健走的七个原因。 一,燃烧更多卡路里 早在1995年,研究人员就注意到北欧式健走比常规式走路燃烧更多卡路里。实际上,它比正常走路要多燃烧18%的卡路里。 自那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