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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身边有很多好的故事,多到散落一地我们都想不起去捡。 我的父亲是七二年出生的,九零年落榜。照爸爸说,复读一年肯定能考上不错的大学,但家里没有条件,兄弟姐妹 6 个,差不多都是结婚生子的时候了。被我爷爷一句“榜上无名,脚下有路。”打发去东北投奔大爷爷,大爷爷是军队出身,当时地位算很高的。 背上蛇皮口袋,揣着奶奶烙的糟面饼,登上了北去的火车。当时是他第一次坐火车,淮安没有直通沈阳的火车,要到徐州转车。在徐州转车时,因为在月台上乱窜,被巡警发现,检查背包,发现几块糟面饼,就挥手,去吧去吧。 到了大爷爷家,以为凭大爷爷的…
讲个死亡案例,对所有医生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课。 真实发生的,一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,病房来了一个胃癌患者,五十多岁一个女的。 医院有这么一个不合规的行为,就是下午入院的患者会不给做任何检查。 因为下午患者一般都吃过两顿饭了,肝功、腹部超声等检查都做不了。如果让患者做,就需要抽两次血,患者也要排两次队伍。 所以为了方便护士也方便患者,会把所有检查累第二天,一次性完成抽血检查。 顺便说句那会我们医院还没有床旁心电图,病人也是统一去门诊部做的。 所以这个患者住进来以后没事,直接上床开始睡觉。 过了一会患者的儿子来找主管大…
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,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,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,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,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。 但我却选了另外一条路, 它荒草萋萋,十分幽寂, 显得更诱人、更美丽, 虽然在这两条小路上, 都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, 虽然那天清晨落叶满地,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, 呵,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!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,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。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, 我将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,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, 而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。
现在网上的舆论不是撕裂,而是碎裂,过去撕裂的时候,虽然不同阵营捏乎不到一块,但其内部大体上还有共识,现在不了,连阵营都几乎没有了,就是一个个碎块。 具体来说,过去出了什么社会事件,舆论往往是纵切的,按照性别、地域、行业、民族等几个维度竖着切开来,大家划分好阵营,然后互相开火,现在,纵切完了还要横切,按照社会阶层,财富水平等维度,横向再斩几刀,像什么“我爷爷是局长”,“家里资产9位数”之类的,都是典型话术,这竖切完了再横切,共识就只能压缩在一个个小碎块里,虽然咱俩在性别问题上立场一致,但你家资产九位数,我家负债六位数…
梁实秋说:“人类最高理想应该是人人能有闲暇。于必须的工作之余还能有闲暇去做人,有闲暇去做人的工作,去享受人的生活。”因此,“闲暇”是要有的。 忙,心亡也。所以每个人都需要一些闲暇,而这些闲暇,是可以在日常的生活中抽出来的。 “忙”,不可避免 动画导演、编辑作家宫崎骏有一部动漫作品《千与千寻》。剧中,千寻误入汤屋,小白龙对她说:你必须去找汤婆婆要一份工作,不然就要被变成动物。
现在真地是夏天了。大部分的植物都开过了花,树叶都不再是动人的初绽状态,无论是阔叶的还是针叶的,都新鲜而完美。而蔷薇花正盛,这是春天结束的象征。 草地上,各种小动物母子同框的景象也越来越常见了。小松鼠从来不跟妈妈一起出来,但是小兔子和小獾总是在妈妈附近。 不过,最近小家伙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。前面林地边缘,总有一只胖乎乎的小獾独自玩耍。它假装害怕,每次一看见我就哧溜钻到灌木丛里去。但有一天它却出现在我们后院,不慌不忙,熟门熟路,显然是常客。 而另一个宝宝总是跟在妈妈身后,一起俯在草地上觅食。最多有时候会站起来,使劲儿…
看b站的up主统计的四川某农村一户人家的收支状况。两口人,都是老人,收入项如下: 油菜,一年收入500~600斤,卖了250斤,价格是2块6一斤,收入650元。其他的自己打油吃了。 麦子,250斤,没卖。自己做面吃了。 苞谷,1000多斤,卖了300斤,一块五一斤,收入450元。剩余的用来喂猪,喂鸡。 红苕,除了喂猪的以外,把剩余的打成红苕淀粉,打了200多斤,卖了2000块钱。 豌豆尖儿,冬天种的。卖了200块钱;猪皮孔,卖了50块钱,大概两斤多;南瓜米,卖了60块钱;花生,种了自己吃了。 有一些种稻谷的田,被承…
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不管到地老天荒,人还是懂些规矩的好。 01 要约人提前一天说。 02 不要问能搜索到答案的问题。 03 抄别人答案不问对错。 04 别人睡觉的时候懂得安静。 05 给你看照片,请不要左右滑。 06 不要在连排座位上抖腿,抖腿,抖腿。 07 不要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亲亲啃啃秀恩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