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阿喜那一年住在浦东,三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,开门是厨房,卧室和客饭厅连在一起,有个可以晾衣服的小阳台,厕所的莲蓬头总是滴着水。 我们在这样的房子里忍受了一年多,现在回想起来,那一年的回忆是葱葱郁郁的夏天,我从花市搬回来一个花架,那是我买了吊兰、薄荷和几盆多肉后,老板折扣处理给我的二手货。当时阿喜很惊讶,说,风一吹过来,就会有草木的清香。 阿喜会在下班的时候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,身上永远只带二十来块,和几个上海老阿姨砍价,然后为六块钱买了一条鱼而开心,但是烧出来的鱼却有一股糊味儿。 阿喜总是揽下晚餐的活儿,拿手菜永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