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午夜12点的时候,我翻出冰箱里的自制奶油冰淇淋,有些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挖下一块冻得硬邦邦的冰淇淋塞进嘴里。大约5秒钟后,融化的甜味渗进从麻木中苏醒的舌头,进入血液,一股暖流淌过脑沟再传递回神经末梢,发胀的脑袋开始清醒,心跳慢慢平静,放松下来的躯体像是又沉了一两斤,身下沙发的凹陷又深了一些。 每当在满足甜口的欲望上来的时候,我会翻箱倒柜地寻找一切甜食,比如糕点、水果、含糖饮料、蜂蜜,或者像是一个断了烟的烟民奔向24小时便利店一样,奔向24小时不打烊的西饼房。 二 是的,我是一个甜党。其实,我和我的家族都是甜党。 和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