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,植物和人同步打蔫儿,鸡鱼肉蛋看都不愿多看,更别说吃了。白米清粥,滋味又太寡淡,何以佐餐?只有各式酱料可以担当重任。 我在餐桌上摆了一瓶蕃茄酱,一瓶豆豉酱,这样一来,即使是炒白菜,也能被我弄出大菜的味道来。豆豉酱颜色是极深的黑褐色,豆豉历历在目,表面汪了一层辣油,形成一种视觉上的条件反射,跟望梅止渴是相同的原理。还未入口,味蕾就仿佛感受到那股甘醇的酱味儿。在海外生活的朋友告诉我,她买到“老干妈”香辣豆豉酱的时候,简直要喜极而泣。我理解这心情决不是夸张,他乡遇故知还有可能碍于情面无法深入,倒不如这味觉记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