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是需要技巧的,负荆请罪更可以帮助人们抚平心中的不快。 学者们对有关道歉的研究陷入困境感到遗憾——有关道歉的新发现很少,因为这样的研究设计起来很有挑战性,就像确定啄木鸟是否会头痛,或者是否能把海洋煮沸一样。 这常常让想要研究道歉的研究人员百思不得其解:他们在道德上能对研究参与者造成什么样的伤害,才会需要去向他们道歉?大多数人会向参与者提出假设性的问题:假设山姆开车轧了你的脚。或者让你靠着记忆回想曾经犯过的错,这是很容易出错的:告诉我你曾为了什么事向你母亲道歉。由于道歉的文化特殊性,这一切都变得更加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