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乙己最后一次在鲁镇的酒店出现,是在初冬,之后他就消失了,大约的确死了。 掌柜把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的记录擦掉,他已经确定,这些钱再也收不回来了。我仍然做着温酒的无聊工作,但大多数时候是无聊地等着,因为来喝十文钱一碗酒的人也越来越少了,更别说点一碟茴香豆。 但到了年关,外出打工的人陆续回鲁镇过年,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一些人也会进来喝一碗温酒,抵御阴冷的天气。 这天下午,我正在温酒,一个有点熟悉声音说在大柜台响起:温两碗酒,要一盘卤牛肉!说这在柜台上排出三十文钱。 我一抬头,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他皮肤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