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地坐在那里,是最难最难的一件事情。他无力反抗,你也不反抗,你们共同承受着生活的绝望。 病房里。 病人攥着你的手:「我快死了,他们都不肯告诉我,可我知道我这个病治不好。」 你忍不住想说:「您别多想了,没那回事。」 可是你不能说这句话,否则他只好一声叹息,把剩下的话咽回肚里。 病人使劲睁着混浊的眼睛,看你:「这个病治不好,你知道的,对吧?」 你忍不住想说:「不会啊!您就安心养病吧,我们还等着陪您出去玩呢。」 可是你不能说这句话,否则他只好一声叹息,把剩下的话咽回肚里。 你心里在搜肠刮肚地,想替他证明这件事还有希望:…